抬棺上山的人群,陆续返回了寨子。
我再看那青衣女孩,不知道何时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再逗留,以最快速度返回了家中。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我先摘下蟒皮手套,又把袖子剪掉,将右手食指划开一道口子,慢慢地放了血。
血最开始是暗绿色,到最后恢复了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不要给自己熬药解毒瘴气了。
看来,我身体不仅能扛住五只剧毒毒蛇的毒素,连寻常蛊虫的煞气也伤害不了我。
“冬生,你受伤了,怎么有血腥味!”虽然我小心翼翼,但外婆还是醒了过来。
“外婆,你还没睡着吗?我只是沾上了螳螂蛊的毒瘴气。本想明天一早跟你聊聊的。你接着说吧。”我在门外说。
外婆说:“人老了,睡不久。我刚睡了一会儿,这会也睡不着了。你先炒几个鸡蛋吃,然后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跟我说说。”
“嗯!”我答应下来。
我先炒了鸡蛋自己吃,又烧了热水,蒸了个鸡蛋羹,点上了一点香油与酱油,给外婆补充点营养。
看着桌边的汤药,我有些不高兴,脸色一沉。。
外婆忙说:“冬生,我忘记了。我不想喝汤药,那把鸡蛋羹吃了,你就别不高兴了。”
眼见外婆吃下鸡蛋羹。
我才搬了椅子坐在床边,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麻大牙在屋檐暗沟处,养了一只螳螂蛊。我发现罐子的时候,用桃树枝一戳,非常地扎手。我确定螳螂蛊,就在罐子里。”
“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对了,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青衣女孩子,双目垂着血泪,样子很凶!我怀疑,麻庄之死,以及另外五人晕厥,都是这个青衣女孩造成的。”
我讲完之后,期待地看着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