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夏慢慢朝他走去：“你刚才叫我有什么事吗？”
“这是离婚协议和对你的补偿，你看有没有需要改的。”
离婚协议？
唐慕夏有几分疑惑。
她走过去接过。
发现是一份新的离婚协议，只签了帝霆夜的名字。
她记得她签过名了的啊。
“我不是已经签过了吗？”唐慕夏小声咕哝。
“什么？”
“没什么。”唐慕夏下意识摇头。
“你什么时候签过？”帝霆夜沉声问道。
“我……”
唐慕夏从离婚协议上抬眸，一双微红的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眼里有几分疑惑，看得她也是疑惑起来。
难道他失忆了？还是那天他喝醉了，忘记了？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帝霆夜微蹙着眉，认真问道。
这段时间他晚上经常做一个梦。
像是脑海深处的记忆被枷锁锁住，只要深想，便头疼欲裂。
似乎的确有什么事情遗漏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