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肖道:“我作证,那天将军夫人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一口气接不上就得完蛋。话说,堂堂少夫人为啥会这样?还不就是他!”
魏肖一指燕冰河,“他祭祖的时候故意将人丢……”
燕冰河吓得赶忙打断,“误会误会,那都是误会,现在我们一家好好的,兄友弟恭,家宅安宁。”
“胡说!你明明把侄子一起丢……”
“没有没有没有,”燕冰河知道自己漏洞百出,只能疯狂打补丁,“千万别乱说,我侄子跟我特别亲,不容诋毁!”看着周围怀疑的眼神,燕冰河唰地掏出银票,“郭先生,我三个侄子,每人两副棋!”
魏肖和赵熠都惊呆了,俩人面面相觑。
“还可以这样?”
“怕名声不好早干什么来着?”
“对呀,干坏事的时候没想到会影响声誉吗?”
“然也,要么你别使坏,要么别在意名声,你看咱们,名声不好什么时候在意过?”
那边,小二登记完大声道:“信安侯府燕冰河,狮子象斗三套,辗转腾挪三套!”
本想花六十两给儿子买棋的燕冰河,最后花了三百两,心情老不好了。
葆福在楼上看得特开心,“少夫人,他买的棋,真会给小少爷和小小姐吗?”
“那必然不能,”章碧螺笑道,“看着吧,指不定拿去哄谁呢。”
“四少夫人管得严,四爷手里私房钱不多,这会儿肯定肉疼。”
章碧螺往下瞥了一眼,“可不是,脸都抽抽了,行吧,再让他多切一块肉下来。”
说完,章碧螺又粗着嗓子喊:“啊呀,刚才误会了燕公子,原来他挺疼侄子的。”
接着又换了本嗓,“毕竟是名动京城林莺时的夫君。”
粗嗓:“那得胜楼新的吃食,也会给侄子带回去吧?”
细嗓:“那还用说,几百两银子都花了,还在意这几个板子?”
燕冰河气得朝楼上喊,“闭嘴吧!有郭先生在,用得着你俩讲相声?”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燕冰河也豁出去了,“各样烤串都来点儿,一会儿送到侯府,给我二哥和侄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