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对面整无语了。
“那好吧，您先说个时间吧？”
“没时间，或者说，不一定有。”
柳瑶再次沉默。
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愤怒了。
林晓这边有些过意不去，但他不是故意为难这个柳瑶的，实在是因为他不想被噶掉。
之前甄雏那边已经透露过了，他估摸着这个局长过来，也是要跟他谈同样的事。
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这种事情，其实不太好说。
只能说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选择这么做，但至少现在，他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并且将来产生这个想法的可能性，也极其低微。
因为他知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自私的人。
虽然他小时候也曾幻想过，这种牺牲我自己幸福千万家的英雄壮举。
但可惜的是，他出身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时代。
时代变了，大人们。
英雄，我早就不想当了。
“那最后一个请求，是关于我个人方面的，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很小很小的请求，您要是再拒绝可就说不过去了。”
林晓：“说。”
“可不可以让我过来，做你的贴身助理？”
林晓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那边见他沉默，又说道：“这是局长大人的意思，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