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杨鼎天不以为意。
刚走了没几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杨鼎天感觉不对劲。
“现在的元阳城,已经疏远我们杨府到了退避三舍的地步,又怎么会有小毛贼来我杨府偷东西呢?”
“更何况,我杨府现在满是族人,比起家丁,守卫更是严密。”
“他们不去其他的地方,偏偏去西厢房干什么?”
心里感到不放心,杨鼎天迈开步子,急忙向那两个人影追去,到了西厢时,那两个人影早已不见。
杨鼎天双眉一蹙,扫视左右,心下疑惑。
……
杨成地从另一边赶来,看到杨鼎天,问道:“大哥,你也看到那两个贼人?”
“是的!不知他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我杨府偷东西?”杨鼎天说。
“你确定他们是小偷,而不是探子?”杨成地惊异地问。
双眼张大,一脸吃惊,杨鼎天看着杨成地,讶然道:“探子?”
“黄云庵离元阳城有十天的路程,就算快马加鞭,也不应该这个时候到。”
“怎么会是探子?”
一脸担忧,杨成地着急地说:“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忘了,元阳城的各个世家,都有黄云庵的弟子。”
“他们一定是听到黄云庵郝大元的事,所以才会跑来我们杨府,做一些探查。”
“到时,他们一定会把我们杨府的情况,告诉黄云庵。”
点了点头,杨鼎天有些明白了,心下不安,叹息道:“没想到,风雨来得这么快!今天晚上,就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
“真可惜,刚刚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及时抓住那两个人,否则,倒可以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杨成地警惕地问:“大哥,你说他们两个来西厢干什么,这里又不是我们重点防备的地方?”
“难道这里,有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