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郝靖一惊,扭头看向父亲郝大元,一时无法回答。
身边的师兄们露出讥笑的表情,个别还发出“呵呵”的笑声,他们心里都清楚,郝靖是一个十足的公子哥,小少爷,平时除了吃喝嫖赌,还能做什么。
师傅这么问,这不是摆明了要让郝靖在众人面前丢脸吗?
好吃懒做,并不代表那个人傻,郝靖亦然。
面现难色,郝靖听到师兄们的讥笑声,感到尴尬,心里想:“今天这个老鬼吃错药了吗,明知故问什么,这不是让我当众出丑吗?”
“我平日的所作所为,哪个师兄弟不知道,哪个不会告诉他吗,他在这里还要摆什么谱?”
思量下,郝靖明知父亲是在明知故问,也不得不配合着回答:“没忙什么……和平时……一样。”
“哦!”郝大元追问道:“那你平时又是什么样?”
心下又是一惊,郝靖脸上发热,感到难为情,双眉一蹙,没有出声。
身边的师兄又有些人发笑,没有笑出声的,也是满脸含笑,似乎都知道郝靖出丑了。
“靖儿,你是我郝大元的亲儿子,是黄云庵大部分弟子的师兄,你是什么样,直接影响着黄云庵的每一个弟子。”
“他们有意无意的,都会跟着你学一些东西,不管好的坏的,他们都会学。”
“你知道吗?”
坐在座位上的郝靖一脸气愤,心里对郝大元感到不满,觉得他今天跑到自己的营帐,简直就是无事生非,找岔子来啦!
这不明显是来打自己的脸来的吗?
看着郝靖的脸色难看,郝大元叹息一声,说道:“你也感到难受吗?”
“我提起你的事,你就感到难受,那你怎么不做一些让人高兴的事呢,否则,又怎么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难以启齿?”
郝靖双手握拳,忍不住道:“我并不为自己的事感到难受,而是为父亲当众提起我的事,而感到不堪。”
“我郝靖作为父亲您的儿子,享受一些寻常公子的乐趣,怎么就不应该了吗?”
“我一不害人,二不害黄云庵,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郝府按月拨下来的。至于我有一些额外的花销,那也是亲朋好友接济我的。”
“我出生名门,作为一个富家公子,吃喝嫖赌一些,又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