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沈泽的外套脱掉,分一半被子给他。
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了,何况他现在是个病人,什么都干不了。
简晓星从小就有手脚冰冷地毛病,靠近沈泽发烧的身体后,她只觉得抱着一个火炉,舒服极了。
半睡半醒间,她抱着沈泽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清晨,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沈泽已经不在身边,外面的风雨声小了不少。
睡得餍足地她,赶紧穿衣服下床,到处寻找沈泽的身影。
屋里没人,打开门,一阵凉风灌进来,让她缩了缩脖子,她看到沈泽正穿着雨衣在清理院外道路上的树枝。
昨夜的台风将道边的数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倒在路上。
救援人员穿着黄色的救援服,也在街上忙碌着。
雨没有停,他们的工作进展得十分缓慢。
简晓星见自己帮不上忙,钻进了厨房。
也不知道沈泽烧好了没有,她要熬点粥给他喝。
等沈泽将道路疏通回到家后,简晓星赶紧迎出来,帮他将雨衣挂在墙上,还用手背量了一下他的体温。
“不烧了,快喝点粥吧!”
她做这些的时候,非常自然,却不知沈泽的耳朵根早红透了。
她这样,好像一个迎接丈夫工作归来的小媳妇啊!
再想起,早上醒来时,她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胸膛,他就身体一阵发热。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没控制住,真的会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
“沈厂,雨小了,我吃完饭就回家。”简晓星率先开口。
和沈泽独处,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她已经在不自觉间,向他靠近,而他就像简阳说的一样,一直对她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