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惊鲵回应,直接脱掉鞋子上了榻。随着软榻微微一沉,正在绣袍子的惊鲵有所感应,准备起身,给任宇留出空间。
不过他刚将袍子放到一边一旁,正要起来,任宇就一把抓住她白皙的小臂,顺势一拉,将她满满入怀,然后厚着脸皮说道:
“没事宁儿老婆,你就在床上绣就行,我不嫌碍事,你要是感觉自己一个人不好完成的话,绣娘就在咱们隔壁,我喊一声她就过来了。”
惊鲵身体一僵,应为她感觉到了任宇不老实,这货居然再挠她脚底,这让她怎么绣?而且还要喊黑寡妇过来,这不明摆着没事找事吗?
“绣娘你……”
任宇话还没说完,就被惊鲵的小手捂住了嘴,然后惊鲵一双美眸看着他,其意思不言而喻。
任宇见此,嘴上只好作罢,不过他的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继续挠着惊鲵的小脚。
怎么说呢?惊鲵的小脚很软,柔若无骨,关于这一点任宇每晚都是深有体会的,毕竟惊鲵不喜欢主动,每晚任宇都要扛起她双腿才行。
不过任宇想来,好像没怎么见过惊鲵笑起来的样子,于是玩心大起,加快了挠痒痒的速度,想要看看惊鲵的极限在哪里。
显然,任宇低估了惊鲵,或者说长期的杀手生涯,惊鲵对于人体一些敏感的部位所产生的刺激已经可以做到无视的地步,于是惊鲵就静静的看着任宇。
任宇见此,也是讪讪一笑,只能停下作怪的手,不了了之,不过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观念,他将这条娃娃鱼轻轻抱起,放到被窝里,看着她说道:
“宁儿老婆,都绣了一上午了,袍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绣,别累坏了稍微休息会。”
然后便脱衣,准备给她单纯的暖暖身子,不过惊鲵显然是误会了任宇,以为任宇要白日宣淫,于是将他轻轻推开,说道:
“现在是白天。”
闻言,任宇也是微微一愣,不过转念一想,好你个娃娃鱼,敢情我在你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人?于是邪魅一笑,看着怀中佳人说道:
“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靠,你忍不住你跟我说干嘛?
惊鲵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肯定不能让他得逞,于是,惊鲵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说道:
“你要是喜欢绣娘,你可以去找她,以后让她帮你。”
其实惊鲵这样,也是有自己的一些考量的,没办法,现在任宇晚上是越来越粘她,弄的她心乱如麻。
但是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是个杀手,所以才让任宇去找黑寡妇,想借此让任宇疏远她,毕竟她所认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有了新欢忘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