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沈小姐您,喜欢女人呢?”
流月琴斋的主事人拿着手绢儿捂住自己的嘴,娇笑着说道。
“我是比不得刘大家,养着这么多狐媚子!”
“今日来流月琴斋砸场子,也是因为不忍心让流月琴斋成为整个瑞安县城的笑柄啊!”
“这也是为刘大家着想不是?”
论起嘴皮子,沈柔可不比刘大家差多少。
两人僵持着,刘大家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都来砸场子了,还说是为自己好?
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时候,沈柔继续开口道:“听说你们流月琴斋还真是干了一件蠢事,竟然把一个剽窃他人诗作的老秀才奉为座上宾,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可不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了?”
“整个瑞安县城,整个江浙的笑话呢!”
“那些达官贵人们知道了这件事,哪个还会正眼瞧上一瞧流月琴斋呢?”
“刘大家附庸风雅没错,可是这附庸错了人呀!”
沈柔的话就像是刀子,一刀刀扎在了刘大家的心脏。
让刘大家恨得牙痒痒的,“沈小姐说剽窃,便剽窃?”
“沈小姐怎可污蔑我们,怎可平白污蔑一个秀才公的清白?”
“以平民商贾身份污蔑一个秀才公,沈小姐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刘大家自然不愿意让沈柔这般说,她咬着牙“反驳”道。
“看来刘大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说完,沈柔露出了半个身位给吴菲莲,她亮出了杀手锏。
“我家干妹妹,黄小郎君的结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