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间隔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因为，给破阵炮供能的修士们，得要回一下气。
不想间隔这么久也可以，给破阵炮添灵石就行。
但是靠灵石发动破阵炮，太贵了，能省点算点。
反正，破阵炮轰下去的效果，是直接动摇护林大阵的根本的。中间就算是有所间隔，想来那些妖兽也根本没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将其修复完全。
第二轮炮击轰完，神鹿林外围的变化，就更加明显了。
那翡翠颜色的烟雾，已经明显没有最开始那么浓郁，甚至隐隐约约已经可以透过它，看到后面的景色。
这神鹿林的护林大阵，比想象之中的还要更脆弱一些。
恐怕，这正是因为里面主持的妖兽的实力，受到了太多的削弱了。要是那老鹿在全盛状态、小鹿也在，还有八个二阶妖兽坐镇的话，根本没有这么容易就动摇这大阵的根基。
现在，哪怕是对阵法知识一窍不通的人，也能够看清楚，这神鹿林的外围防护，扛不住多久了。最多再来两三轮炮击，就会彻底被毁去。
没了保护之后，人类修士大可以在高阶修士的带领下，以无可阻挡的态势，冲进其中，大开杀戒。
鹿蔓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她张口，对陆文恩哀声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神鹿一族，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们人类，为什么你们要入侵我们的家园？”
她会说一点人类的语言，虽然音调有些奇怪，也有些磕磕巴巴的不太顺畅，但总归听得懂。
对于她的问题，陆文恩无言以对。
种族之争；利益之争……这些话，说起来确实不太符合道德，可这世间若是一切都能以道德为准，用道德说话，那又哪儿来那么多人间惨剧？
文恩其实心中多少也会有一些恻隐之心，这是人之常情；但是，这点恻隐之心，也绝不会动摇他的意志。
不过，他根本懒得跟这只鹿妖之女多说什么。
“你们能不能停下来？”
都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可能停？
不过文恩还是没说话，不想说。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如果神鹿林里面有的，我们都可以给你们，哪怕你们要这片土地，我们可以离开，求求你们，不要再杀我的同族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