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余烈听到诸毗艳这话,心慌不已,夺口而出:“胡说,你不是说已经全部放了吗?”
“那是哄你的。”
“混蛋,就算你留了一小部分,这能证明是我给你的吗?这种蛊毒我可没有能力搞得到啊。”
“我有你给我的药袋。”
“你……”
“当时,我要我把药袋还给你,就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便留了个心眼,仿制了一个药袋,退回药袋时,你没注意,随手就烧毁了。其实真药袋还在我手里。”诸毗艳说着便拿出一个黑色方形兽皮袋,递给泗水南。
泗水南接过兽皮袋仔细看了看,抬头问句余烈:“谁给你的三尸蛊毒?”
“这不是我给她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三尸蛊毒。”句余烈仍然死不承认。
“这种兽皮袋是专门装三尸蛊毒的,相信你也不知道这兽皮袋的标记,它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快点说,到底是谁给你的。”
“没人给我这东西,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三尸蛊毒,更没有给诸毗艳这种可怕的蛊毒。”句余烈仍死咬着。
“是吗?这兽皮袋只要装有三尸蛊毒,就会留下所有经手者的气息。”泗水南对着句余烈微微笑着说,“句余烈,你再不说出实情,我就将这剩余的三尸蛊毒放出来,它会自主寻找曾经熟悉气息,然后进入熟悉的体内生存。”泗水南说完便在句余烈面前,摇了摇手中的兽皮袋。威胁着句余烈。
句余烈见泗水南要对自己下三尸蛊毒,当即吓住了。泪眼婆娑地说:“堂主,不是我有意要加害盘山磊的,我与他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怎么会害他呢?”
“谁指使你的?”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句余烈哭了起来。
“是吗?盘山舍有不能说的人,难道是箕云坛的人?”泗水南盯着句余烈问。
“不是,是……是……舍主给我的。”句余烈终于是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幕后主使人。
泗水南听到这话一脸的震惊,转头望令坡青和羽山柳,他们却是一脸的平静。泗水南顿时心里明白了,心里暗骂道:老子又被这两家伙摆了一道,把自己找来做恶人了。现在木已成舟,为自己声誉,只得硬着头皮审下去。
“句余烈,把你如何与舍主之间的事,如实招出来,可免你一死。”
“是的。那天,舍主把我喊到他的修炼室,问了我不少问题。”
“什么问题?”
“舍主问我,为什么要杀死盘山麟的父母,是谁指使我这样做的。”句余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继续说,“我说,没人指使,是听到她们不肯说出盘山麟亲生母亲,才一时冲动,下手重了些,才致死人命。舍主不相信,非说我是受人指使,要惩罚我。我从舍主威严中看出一丝亮光,从他话外意中,听懂了舍主是想我帮他办件事,肯定是一件他不便于出面的事。我说,舍主,我打死人是我的错,我愿将功赎罪,愿为舍主赴汤蹈火,两肋插刀。舍主,对我一笑,你小子倒是机灵,我正好有一件需要人去做,既然你小子懂事,就让你去做,其他事也就一笔勾销。我就满口答应,至死不渝。舍主便拿出一个方形兽皮袋来,只告诉我说,这是一种迷药,叫我拿去想办法暗中让盘山磊喝下,让他晕倒,舍主说他要亲自去查证盘山磊的身份。我问舍主,有时间、地点要求吗?舍主说,只要合适,不能让其他人包插盘山磊本人不知道就行。我高兴地点头,说这点小事,保证完成任务。临出门前,舍主,又叫住我,说药用完了,把兽皮袋还给他,并叮嘱我,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那天,正好听到消息,说羽山柳教头要请盘山磊闯黑塔,我知道这是机会,便打听到,羽山柳教头请诸毗艳武者去黑塔帮忙,我就打起了她的主意,用五十颗神魄和一件神器收买了她。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就不用我再说了。整过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