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中,发麻的嘴唇终于被释放了,敏感的神经,却好像还是被强大的男性荷尔蒙侵|占着……
“栀栀,”他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像是教小傻子生活常识一样,
“呼吸啊?!”
“哦!”傅幼栀这才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脯一鼓一鼓的,说让呼吸,还真的就是专心致志的呼吸啊……
“下车吗?”
“嗯……”
“回家吗?”
“嗯……”
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腰身还软的一塌糊涂,直都直不起来……
最后还是顾砚臣笑嘻嘻地弯着腰问她,
“栀栀,可以抱抱吗?”
“嗯?”傅幼栀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可以抱着栀栀进去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实在太想抱着栀栀了,不想自己孤独地走这一条路,栀栀可以开开恩,让我抱进去吗?”
顾砚臣可太会拿捏她了,她的一点点洋洋得意,一点点虚荣傲娇,她更多的温暖可爱……
“好叭……”傅幼栀果真骄矜地答应了。
身子一跃,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大长腿扑腾扑腾的,把鞋都扑腾掉了,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灿烂极了。
顾砚臣只要和她在一起,心情就极好,珍重地抱着她,像是穷小孩抱着遗世宝藏……
两人正走着,阿昭忽然迈着诡异的步伐赶了上来,西山1号院正门前,居然呜呜洋洋跪着无数人,他们全都一身月牙白色古代长袍,上面缀满了珍宝和钻石。
顾砚臣使劲眨了眨眼睛,看来他不是眼花,傅幼栀身上原本的公主裙,也是在舞台下忽然就换成了这样的月牙白色长袍。
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