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最怕疼了,一针一刀,在这样又嫩又薄的皮肤上,刺下了……”
她小嘴一张,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口就咬出了血,
“你的名字……”
“还满意吗?”
“叔啊,撤什么热搜啊?这么小气,只想自己看?”
傅幼栀咄咄逼人,语气轻挑缓慢,像是个风月场间游走多年的花魁,拿捏着男人的一颗心,在掌中蹂躏,
“我是只想给叔一个人看的,回了家自然只有你一个人,可惜啊,”
她伸手,拍了拍顾砚臣的脸颊,像是个惯于玩弄男人的风尘女子,这几招,都是她偷偷问了自己的欲神和爱神姐姐,三两句点播,她就成神了啊!
“谁让你那么着急,非要现在就看到我的诚意?”
“好看吗?”傅幼栀挺了挺小胸脯。
本就营养到位的凹凸,越发有些汹涌了。
他的手掌,陷入一团细腻到极致的嫩滑里,几乎一个碰触,就溺毙了。
虽然亲亲贴贴了很多次,但是这样,还是被她摁着手,摸着这里,实在有些……
让人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问你话呢!”傅幼栀又高高在上,骄矜无比地追问了一句,
“好看吗?”
顾砚臣终于忍住了鼻血,稳住了心神,从那一片绵软的泥沼中清醒了几分,抬眼,就看到了她眸子里闪烁着的狡黠和得意。
怪不得,怪不得段位猛升,大约是背着他看着什么不入流的小黄、文,现在用那些又荤又黄的手段对付他呢!
“不好看,”
顾砚臣违心地说,脸色一片冰冷,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垂着眸子看了一眼那两团小可爱,克制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挑剔地说,
“画作没有韵味,不传神,一方破砚台,毫无艺术感,与朱砂痣的结合还尤其生硬,什么下九流的画师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