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戏袍还在,栀栀想不想撕|烂那件鬼衣裳?”
“嘤——”
“真乖……”
*
傅幼栀是被他抱在怀里回到房间的,他一脚把门踹开,转身,把她抵了在虚掩着的门上。
小腰不足盈盈一握,又绵又软,皮肤细|滑,手感好极了。
她攀在他的脖子上,尽最大力气,去回应他霸道又满是占有欲的深吻,浅茶色的眸子迷幻的微微眯着,本就饱满软|糯的唇,几乎已经充|血到红|冢。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已经真的无法呼吸了,但是却少见的没有撒娇,呼痛,喊停。
如果是一场夜色缠|绵的旋|涡,那么已经沦|陷到底的人,哪里还有什么痛觉呢?
他的手,骨节分明,又长又细。
会作画,会雕刻,会拉琴,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时轻,时重,对她稚|嫩又抿感的神经,几乎是碾压式的打击。
虚掩着的门时不时传来几声“吱呦”,剩下的,只有乱到极致的呼吸声和动情时,一点点暧|昧至极的吻声。
“阿砚……”她低低喘着,声音嘶哑,落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被反复咀|嚼着。
“撕拉”一声脆响,不知是谁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一个口子,傅幼栀身上一轻,被他扔进了满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黑色的衬衫被撕成了两片,丢在地上。
清风吹走了低气团的黑云,几束皎洁的月光照进了窗户里,洁白的月光,洒在他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线条精致的腰腹之间。
呼吸极乱。
冷白雪肤上的栀子花,像是被清风细细地吹拂着,灵动又圣洁。
傅幼栀满眼都是这夺目到极致的完美艺术品,她的指尖忍不住触了触,她最喜欢的那几朵小花。
“喜欢吗?”他哑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