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鬼了,叔,真的,我不怕黑,也不怕鬼了……”
“傻瓜,”顾砚臣揉了揉她的长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两人坐在满是兔子灯和骷髅灯的天台上,紧紧依偎着,
“我是觉得骷髅不好看啊,栀栀你看我雕刻的小兔子,是不是很可爱?”
他把手中个小夜灯举起来,绿油油的光芒,从左边骷髅的大圆眼和右边兔子的三角眼里射出来,照着顾砚臣苍白的脸,也一片惨绿……
“嘶——”她捂住了眼睛。
说不怕,还是假的……
不过傅幼栀这次没有直接:“咚”的一拳轰过去,已经进步多了。
嗯,有进步就好!
一步一步来!
现在克制住了自己的洪荒之力,是不是也敢睁开眼睛看看他了?
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可是她最崇拜,最尊敬的尊神啊。
以前不都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总觉得他好高,好远,现在……
他是落在她身边的那颗星!
傅幼栀果然深吸一口气,浅茶色的眸子从细细的指缝里露了出来,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三分恐惧,三分坚定,还带着四分贪婪。
可不是那种只敢吃一点点辣,却眼巴巴地对着重庆重辣牛油火锅流口水的小馋猫?
顾砚臣忍不住笑意,语气却古板又正经的说,
“栀栀,方塘最近跟我说了一个针对过敏的治疗方案,你想听听吗?”
傅幼栀点头,指缝越来越大……
“脱敏治疗,对自己敏感的东西,或者害怕的东西,就故意有目的地去亲密接触,这样慢慢的,就完全不会再害怕了。”
“有道理啊!”傅幼栀在人间行走多年,自然也听说过这种治疗方法,十分具有科学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