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来他的坦白,是说他其实一直在偷偷爱她,呜——
有点可可爱爱怎么办!
傅幼栀勉强克制着心中开了花的笑容,控制着已经要裂到耳朵边的嘴角,背负着双手,拿捏着装模作样的财神尊贵气质,微仰着头,睥睨天下的说,
“你是该挨罚,”
顾砚臣的手,肉眼可见地跳动了一下,缱绻的眸子缓缓深沉,凝重,不知道是现在跪好,还是一会儿好,不知道是跪键盘好,还是跪榴莲好。
傅幼栀为了尽数体现自己的高傲,声音极其缓慢,话与话之间的停顿拉满,让顾砚臣平白多了许多忐忑。
要不现在就跪下?
不行,万一她不想看下跪,想给个大巴掌,他忽然跪下,再让她打空了……
不行,打空气也让人很难受……
“就罚你再给我作一幅画。”傅幼栀说。
“嗯?”他还在想自己会接受多么恐怖的惩罚,谁知……
“上次我给自己的画的那块砚台你不是说没有灵性吗?我看你画工就不错,给我画一幅,立刻马上!”
傅幼栀颐指气使地说,像是个披着老虎皮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