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好了,是送给我的……”傅幼栀声音软糯,撒着娇,打着滚,像是个毛团一样,用头发蹭他的胸口。
顾砚臣今天是吃了断情戒爱的药丸了,异常封心锁爱,
“不行,撒娇没用,谁想看死对头撒娇?快点脱了!”
“不要嘛!”傅幼栀耍赖认怂的本事一流,雪白的贝齿啃咬着他的喉结,弄得他又痒又疼,
“我说错了,不是死对头还不行?”
“不是死对头,是什么?”顾砚臣的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像是准备开荤的野兽。
他的小新娘,一定会乖巧的轻声细语,两只手无措地交叠在一起,娇娇软软地哼唧:
【是老公,是栀栀最亲亲的老公,栀栀是老公的宝贝,是老公的乖乖宝……】
光是想想,就觉得……
可爱死了呢……
他自然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网上的荤段子,喜欢让自己的女人叫“主人”,顾砚臣才不想,他的小新娘是九天最尊贵的神明,才不是任何人仆人。
她永远是他手心里的乖宝贝儿。
疼都疼不过来……
顾砚臣不敢睁开眼睛,生怕他难以克制的眸色出卖了难耐的欲火,耳朵却支棱了起来,等着他的小新娘,摇晃着小腰,扭扭妮妮,羞涩至极地喊他……
傅幼栀看着他脸上的微表情,瞬间明白了……
“主!银!”傅幼栀粗着嗓子,声音破锣一样,比唢呐还要震天般的嘹亮,
“主!银!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主银!快点醒醒吧,别把下巴壳子笑歪了!”
顾砚臣瞬间睁眼,果然看到了一脸凶蛮的傅幼栀,她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双手插着腰,用纯正的东北口音,指着他的鼻子大怒,
“你个屋脊六兽、暴土扬灰、扬了二正、埋了八汰的,滚犊子!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西山1号院!要滚也是你把我送你的东西脱下来,自己麻溜的滚出我的大house!”
傅幼栀,有钱!
傅幼栀,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