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廷还要说,瑾宁却拉住了他,对江宁侯道:“既然父亲不想她留在侯府,那父亲便不妨早些与她说清楚。”
江宁侯有些尴尬,“哦……这个,我一会去跟她说说。”
倒不是还念着夫妻之情,这所谓的夫妻之情,在杨氏襄助崔氏的时候,早就荡然无存。
她比较清醒,虽然知道外面的那人和母亲酷似,可母亲就是母亲,朱佩姑姑是朱佩姑姑,她分得清楚,只是会失神罢了。
“怎么说?”江宁侯看着靖廷。
人这一辈子,便是再铁石心肠,也总会为一个人动心一次。
靖廷摇摇头,“父亲,儿子以为不妥。”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考虑娶妻的事情,他已经烦透了这种家事不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