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一看,火烧自己身上了,呛声道:“我从周至让你忽悠过来,你不负责谁负责?我赖上你了,以后全由你负责。”说完不再理秦朗,自顾自喝茶去了,秦朗也不以为意。
“对了,老卢,你的小日子过得应该不错啊?那你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秦朗假装关心。
“哎,说来话长,大家族,子弟众多,良莠不齐,好多人为了往上爬,出尽手段,不惜牺牲自己的本家。老夫本已经看开了,也躲开他们。”
“并且,下定决心和他们断了往来,不巧,在泾阳县又碰上了,那些货色还是捧高踩低,拿老夫当垫脚石往上爬,时常背后给老夫挖坑下伴子,如似仇寇,不把老夫整死不算完。”
“老夫惹不起但躲得起,索性辞了县中事务,回乡务农。”
“他们又怕老夫出头,下死脚往死里踩人,这不,赶上县中给公子抽调食邑吗?老夫的名字就出现在名单上了,是那些所谓的同宗同族,又使得老夫又一次失去了土地屋舍,浑身光光,清洁溜溜。这样,才得见公子。”说完一叹,面色悲苦,手中的水杯无意识的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