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积压已久的愤怒被宣泄出来，姜凌连着说了几分钟没带停的，听得姜燕鸣也有些震撼。
老实人被惹急眼了也会爆发，更何况姜凌可不是一只小白兔。
徐夫人被姜凌持续输出了几分钟，脸上像吞了排泄物一样难看。
“你不过一个庶女，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庶女？！”
姜燕鸣冷冷盯着徐夫人，“徐夫人，庶女是她的身份，但不是你能用来贬低她的借口！”
“姐姐大人……”
姜凌的眼中透出感动。
徐夫人十分错愕，不是说姜燕鸣讨厌庶出吗？为什么……
姜国公也有些不敢相信，燕鸣不是一向不喜欢他的庶子庶女吗？怎么对姜凌那么维护？
“这张纸上的内容，徐行野，你就说你认不认吧？”
“这又不是我写的，我为什么要认？”
“徐夫人，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徐夫人拿起那张纸，读过之后，脸色十分难看。
她知道这是她儿子做得出来的事，不过她不可能承认。
“小野都说了，这不是他写的，认什么认？！”
姜燕鸣把那张纸收起来，“这上面的东西呢，是韩欣欣亲口所说，如果你儿子没做，为什么她要诬陷你儿子呢？肯定是你儿子做过才会有这么一出。”
“我不是，我没有，你少血口喷人！”
这张纸上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他做的没错，可是韩欣欣把自己全摘出去了，全是他一人背锅。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今天之后，这张纸上的东西就会传出去，你觉得外人是信呢，还是信呢。”
姜燕鸣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