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里的钱也变成七位数了,自己又不打算买房,为什么就不能换个好一点车呢?
要不然要这么多钱干嘛?
下儿子吗?
刚进大哥家的门,就听到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便知道家里这是来客人了。
刚进门,两个熟悉的身影就站了起来,原来是朱梵重和朱敏妍父女两人。
朱敏妍看到杜衡的瞬间,脸上就绽放出了如花儿一般的笑容,但是自己父亲在,还有其他人在,她并没有表现出在首都时那样亲切的模样。
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杜哥”,然后就被同样开心的杜雪婷给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朱梵重和自己闺女的亲热不一样,他变得略微有点拘谨,叫了一声“杜院长”,便束手站到一边。
可他这么拘谨的态度,反而把杜衡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在自己大哥在家,笑呵呵的找朱梵重聊天,很快就把这略显尴尬的气愤给消弭了,让杜衡和朱梵重之间,也找到了彼此能聊得来的话题。
等到都放松之后,杜衡问朱梵重,“朱大哥,你那阑尾再疼过没?”
“没有,你上次治完之后,就再也没有犯过了,而且肚子这里也没有疼过了。”朱梵重来给杜衡拜年,那是真的来谢杜衡救命之恩的。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是他和他女儿两人的救命之恩的。
他女儿的‘恶性淋巴瘤’的危险就不说了,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他自己当时的情况并不比他儿女弱。
这也是他后来听人说的,阑尾化脓并腹膜炎,如果开腹手术之后,可能以后每隔几年都要开腹冲洗,受罪不说,能活几年也说不上。
现在女儿健康,重新上学了,自己也和正常人一样,他怎么能不来给杜衡拜年?甚至以后每年他都要给杜衡来拜年。
也就是现在场合不对,时间不对,要不然他真的有给杜衡磕一个念头。
看着一脸感激的朱梵重,杜衡笑笑没放在心上,而是笑着说道,“过年这几天不要胡吃海喝的造,等初七过完年了,你上市一院把阑尾去割掉,别让那玩意在你肚子里放着了。”
朱梵重激动的脸色僵硬了一下,他不解的问道,“我现在感觉很好,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要去割掉?”
说实话,有了年前的事情,他是真的害怕去医院。同时也害怕开刀动手术,更害怕花钱。
杜衡解释到,“你现在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你的阑尾有了上次的事情,以后的生活中,随时都有再次发炎化脓的危险。万一那个时候你再并发腹膜炎,救治稍微迟一点,可能就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