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四哥,这药用不上。”
有只叫做希冀的蝴蝶,在月光下振动着翅膀。
“你有办法?!”
“有倒是有,但需要你们隐忍一段时间,而且有点风险……”
俞景侧耳倾听,他连死都不惧,又何惧这点风险。
……
这一夜淳于寒睡得很好,昨天没有用那个香囊,只是靠近俞念,就觉得很安心。
淳于寒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空了一块儿。
空荡的被褥上,早已没有了某人的温度。
她不是个爱早起的人,这个时辰她去哪儿了?
“沧海。”
门外候着的沧海迈步进屋,瞄到自家主子脸上这山雨欲来的表情,心说一声不妙。
“她呢。”
不需要指名道姓,沧海便知道淳于寒这是问的谁。
“回禀大人,天刚刚蒙蒙亮,夫人就回娘家去了。”
淳于寒想起昨天俞念那副让狗撵了的样子,结合她那反常的行为,估计是丞相府出了什么事。
淳于寒缄默不言,沧海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觉得一些事情还是得劝劝淳于寒。
“大人,恕属下多嘴,就算您再喜欢夫人,也要节制一些,夫人是丞相府捧着长大的,娇气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沧海自认为已经非常委婉的话,仍旧让淳于寒耳根有些发烫。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她?”
淳于寒脸色更沉了几分,大有你说出来是哪只眼睛,就要给它挖了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