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黄金更好的?”
被俞念弄得有些痒,淳于寒低笑一声,紧搂着她。
“当然,比如我。”
意识到淳于寒说的是什么意思,俞念嗔怪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现在再想看一眼清冷禁欲的淳于寒,真的太难了。
两人闹着,笑着,远远望去像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仿佛再大的风雪都惊扰不到他们。
沧海带着两位客人站在门房处,已经等了许久。
“抱歉二位贵客,我现在去禀报,刚刚实在不敢打扰大人。”
两位深蓝色衣衫,头戴帷帽垂纱的人,都看到了在内院门廊的淳于寒和他那位传说中他情根深种的夫人。
“无妨,别搅了大人雅兴。”
男人的口音,听起来并不像京都人。
女人的视线则一直落在内院,没有收回。
沧海不知道两个的身份,淳于寒的事情,不该知道的,他从来不问。
“大人,有客人来访,这是信物。”
是一块儿半截的玉佩,隐约能看出下半部分是一个“十”字。
俞念抬头看向门房,才发现那里还站了两个,下意识地掩住了嘴。
淳于寒肯定是故意的,她发现不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来人了呢?
口脂都晕开了,真是羞死人……
“你去忙吧。”
俞念松开了淳于寒,一溜烟地跑进了内院。
淳于寒目光还黏在俞念落荒而逃的背影上,她终于知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