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里。
路明非将怀里的绘梨衣搂的很紧很紧。
只有在真正失去后,才方知那失去的痛苦,就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将自己的心挖开,然后又用刀尖使劲钻弄心上的伤口,直到那颗心被刀尖钻的鲜血淋漓。
你以为那些伤口一段时间就会愈合?不,还会继续这样一次次重复着伤害,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如今看着绘梨衣在他怀里开心的笑,路明非内心里涌起狂潮般的感动。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再也不会将女孩推开,而是要将对方像这样紧紧搂在怀里,再也不离不弃。
路明非这次没有哭,反而非常开心的在笑,因为他心爱的女孩非常开心,他就开心!
男孩的笑声同样也感染了绘梨衣。
女孩转过身来,在男孩脸颊上深深亲了一下。
甚至还学着路明非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傻瓜。”
路明非愣了一下,看着女孩可爱的模样,二话不说,同样在女孩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一枚深深印记。
“嘁,没劲。”
老唐从后视镜里看到这恩爱一幕,顿时有些酸酸的嘀咕。
自顾自地点燃一根雪茄。
不过在点燃雪茄前,老唐将身边的车窗摇了下来,弥漫的烟气还没来得及飘散就涌出了车厢。
脑袋探出车窗的芬格尔也被路明非的笑声吸引过来,脸上的墨镜朝下推了推,看向了不远处卿卿我我的两人。
“嘿嘿。”
青年也不禁感动的笑了起来。
似乎是触景生情,他摘下了那副墨镜,爱不释手的摩挲起炫酷的镜框来。
话说这幅墨镜还是临走时乌鸦送给他的,上面还有对方名字的缩写,显然也是其珍爱之物,没想到就这样拱手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