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又一看,这回,夏微微没在全球黄桃的意思:“阿冬阿叔,你一定要踩紧了,脚下若是松了,你后头编在紧也会松开。”
“哦!是我没踩紧的原因!”
最容易忽略的问题解决了,阿冬接下来顺利多了,而这一顺手,人就有点飘,心头的想法也跟着多了起来。
下午没事,回头就让大家编上,今晚,他们都能有草被。
当阿冬发现夏微微编制的包片整整齐齐,而自己编制的坑坑洼洼时,设定为两米宽的草被已经编出了十几公分。
“阿缺,你瞧瞧阿叔编的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不匀。”接过黄桃给自己准备的草束,让其与穿插在包片上的草束对比。
意思显而易见。
“你怎么没跟我说?”白弄这半天。
“·····”:夏微微貌似很委屈的垂了头。
又一束干草递过去,黄桃语气淡淡的:“阿冬阿哥问了吗?”
阿冬:“·····”
黄桃:“若我没记错,在阿冬阿哥动手前,阿缺是想跟阿冬阿哥说说来着。”
阿冬:“呃!”
这下更没脸了。
黄桃:“阿冬阿哥要是忘记了,我可以给阿冬阿哥学学?”
“没忘,没忘。”忙不迭的,阿冬摆手。
就这样都够脸热了,在让黄桃学给他看,他保证他能挖个坑钻下去。
想到方才,阿冬直觉得脸红。
他怎么好意思怪人家孩子?!
人家孩子好言讲说,他却自然聪明的一字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