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崖的身手她确实觊觎,确实眼热,可相比他的伸手,她更希望能跟他多多交流。
她会的到底有限,两人若是配合着,今后的日子应该能更好过。
她可没什么一统原始社会的宏图大业,唯一想到的就是让生活过得舒适些。
夏微微觉得吧,自己都透露这么多了,又没什么武力值,真没什么好忌惮的,温崖就算不想教她什么也没必要死不承认。
揉着鼻子,待酸疼过去,她又欺了过去。
为了身心安全,这次她没那么过分的蹭到温崖的兽皮上。
“小弟弟,之前你一定没娶媳妇,不然怎么做得出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事!”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在冬部时怎么就过那么惨?”
“咱俩合作吧,你将你会的教给我,我将我会的教给你····”
不管夏微微说什么,温崖都不予回应,说得夏微微口干舌燥他也没放个屁。
悻悻然的,夏微微伸手想试试他是不是睡着了,可手还没接近又被啪一下打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抱着手,夏微微缩回自己的地盘。
这丫的不止没娶过媳妇,可能女人都没有过,不然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骨头都快断了。
打,别说今天,就是之前她也很有自知之明。
可不打,心底这郁气却发泄不出来。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夏微微干脆无赖的嚎唱起来。
“落脚河上面崖对崖,威宁草海荞花···”
“闭嘴。”温崖冷喝。
夏微微张着口,声音却全噎在了喉头。
不知为何,她觉得冷,汗毛都竖起来了。
心间瞬间想起温崖发狠的击打天鹅时的画面,她轻轻的扯动草被,鹌鹑的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