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道:“这里原是一外来人户开的酒楼,但是由于位置不是很好,极少有人路过,因此很少有知道这里还有一家酒楼,没人到这里来用饭,那老板入不敷出,只能关店。小姐您看这里怎么样?”
这里离着茂营巷不算远,又安静。若达官贵人真的有要事商议自然不会选择吵吵嚷嚷的地方,所以这里正合适。
况且这酒楼是早就建好的,只要把不合她心意的地方稍微改一下就可以重新开张了,这样一来就省下了不少事。
杨序秋道:“就这吧,至于怎么装饰我会让白芨告诉你的。”
“是,前几日世子来了信,说已经到了南国,这里得事情让小人全都听杨小姐。”
杨序秋点点头,南国气候温润,最适宜作物生长存粮一定不少,希望宋荆云此行能够顺利吧。
她借口出来,也不能在这里久留。
回到茂营巷的时候,白芍急得满头大汗:“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看见杨序秋没事心里一松竟有些想哭。
“我看着东边似乎更热闹,过去看,竟忘记告知你们一声。”
白苏道:“我就说小姐没事吧,小姐待白芨亲厚一直带在身边,咱们两个可是比不上的。”
凭什么都是一同选来伺候她的,白芨就能处处露脸。
白芨仿佛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淡淡道:“白苏,这么说话不合规矩。”
“是,我知错了,白芨姐姐最懂规矩了。”
她这话表面上是在认错,可是却没有半分认错的态度。
突然,一阵惊呼声在离她们不远的卖艺摊上传来。
片刻,一中年男人的叫骂道:“你这贱丫头,是不是故意砸我的生意?”说着拿着平时杂耍刀剑就往女孩身上砸。
那姑娘在垒的极高的椅子上表演剑舞,一个不小心便掉了下来。那剑砸到了下面收钱的男人身上,虽然未开锋,但是也将男人头砸的肿起了一个大包。
这样的事情杨序秋一向不想管,可是远远的,她看到那女孩绝望的目光。如同她当年被关在冷宫里,听着父母一个个处斩时的神情。
鬼使神差,她竟走到了卖艺摊前。
“你这赔钱货,还不如把你卖到窑子里!”那女孩被生生摔了下来,没有力气躲闪,只能任由男人打骂。
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