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去哪儿了,让奴婢好找。”白苏迎了过,白芨掸去杨序秋身上的雪,擦干发梢融化的雪水。
“本是想与母亲一同守岁的,不想目前先歇下了。”杨序秋盘腿坐在榻上,白芍立刻端来了茶点。
丫鬟们团坐在火炉边上。
“明日小姐还要入宫觐见,不如今夜早些安歇了吧。”白芨关心道。
“我今夜不困,咱们一同守岁。”杨序秋从袖口中拿出三个沉甸甸的红包,递到她们手里。
丫鬟们伺候也是积年累月的辛苦,这点不算什么。
“我记得今日是白芍的生辰吧。”
白芍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小姐竟然还记得。她是年夜出生的,大家都纸顾着欢庆年夜,很少有能记住她生辰的。
杨序秋从腕上取下一只玉镯,递到白芍手上:“送你的贺礼。”这是皇后给的箱子里的一只镯子。
“奴婢不敢收。”
杨序秋拉过她的手给她带到手腕上,若不是白芍为母亲一日三餐做药膳,只怕母亲如今身体还是孱弱。一个玉镯而已,她担得起。
白芍的眼睛红红的,险些落泪。
“过了这个生辰你就及笄了,我听白芨说,你与你的一位表哥情投意合?”她是想给这三个贴身丫头都安排好以后的生活的。
“小姐你别听白芨瞎说。”白芍脸如同火烧云一般。
“我可没有瞎说,白芍每次提起这个表哥都是春心荡漾。”白芨不顾以往的稳重,也打趣起白芍来。
双方互有情谊就好,她也不愿意自己做错了媒:“等明年春来我就让母亲做主,将你许配给他。”
“我舍不得小姐。”这么好的主子便是打着灯笼也难寻。
杨序秋淡淡一笑,她也是不想让白芍走的:“若你表哥愿意,可以到家中来,做个庄头帮着母亲料理庄子。这样你便能留下来了。”
侯府庄子的庄头,这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杨序秋真是全心为她们着想了。
“还有白苏,若有意中人我也为你婚配。”
从刚才白苏就若有所思,全然不似白芍与白芨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