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
“胡说,霖儿只借了你们十两银子!”石母坐起身来争辩道。
”十两是本金,你们欠了我这么久的钱,我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这样无赖泼皮的人,与他争辩也是辩不出来什么的。
杨序秋看了一眼白芨,“给他一百两银票,去马车上写一份收据来让他签上。”杨序秋有条不紊的吩咐。
一手交钱一手画押,“若你再来讨债就是寻衅滋事,只怕官府就要管一管了。”
这话是实时,但是他们却听出了一股威胁的意味。
那群男人走后,杨序秋亲自上前扶起石母。
“对不起姑娘,我原以为你们也是之前那伙来找霖儿帮忙配制下作药物的人,才...”
石霖是有些手段的,所以也不乏人来找他制毒,给出的价格也不菲,但是石母不愿意让他做这种伤阴骘的事情。
“您衣服湿了,还是回去换一身吧。”刚才在雪地里呗拖行,石母的衣服沾上了泥污和雪迹。
石霖家是座破破烂烂的小泥屋,但是被石母打扫的很干净,冬日里,单薄的窗纸窗根本无法御寒。但石霖却乐在其中,终日浸淫在西边的一出小屋中。
见外面来了三个漂亮姑娘,石霖不由的产生了警惕。
“你们来干什么?”
这样好的打扮,是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贫民巷的。
“先生不必惊慌,我没有恶意,只是听说这儿有一位医术过人的石先生,所以特来拜访。”
石母见石霖说话太过带刺,于是不悦道:“杨姑娘是为了她母亲的身体才来的,刚才还为你还了债务免我受辱,你怎么这么无礼。”
石霖从小就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长大,对母亲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什么受辱!是不是钱四那伙人又来了?”要是可以,他真想一捧毒药永诀后患。
“没事,杨小姐已经解决了。”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石霖知道面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一定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