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停在两人几步远的地方后，杜百灵昂着下巴，嘴角微微翘起：“沈总来了？配方准备好了？”
沈红颜攥了攥拳头，冷冷的说：“就算我们倒闭，也不会把配方交给你。”
“哈哈哈。”
杜百灵摇摇头：“沈总，只要我们有实际产品，要做出一模一样的，只是时间问题。不如这样，我们合作。”
“合作？”
沈红颜一愣，随即摇头：“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会跟强盗合作的！”
杜百灵跟她对视了会，笑了：“你会同意的。”
随即，杜百灵转头哒哒走回去了。
沈红颜呢，也咬紧了嘴唇。
脸色相当那不好看。
来之前，杨北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给沈红颜的鸦青露，被人偷梁换柱，成了杜百灵公司的新产品。
还取名叫什么灰美人。
而杜百灵竟然还毫不避讳，直接找上了沈红颜，宣战。
不过沈红颜也不是没有跟她叫板的底气：沈氏制药早就投入了生产。
而杜百灵还需要按照产品反推配方，再大规模生产，是需要时间的。
他们只要在此之前，把市场抢占住就好了，就是怕杜百灵打舆论牌：毕竟化妆品大会，现在看来是站在杜百灵那边的。
将来，沈氏制药很可能被污蔑成抄袭、被泼各种脏水。
但沈红颜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世界被谎言蒙蔽，她就更需要用产品来证明自己。
沈红颜不是优柔寡断的小女人，知道这时候决不能迟疑，必须铆足了劲生产，占住市场。
见杜百灵走远，沈红颜咬牙说：“来者不善。”
杨北眨眨眼：“咱们才是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