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怜道谢了一句,目光却忍不住飘向了出租车的方向:她总感觉,刚才好像看到了杨北。
随便找了家酒店,杨北住进去后没急着休息,而是把那本惊诡奇症医书详解拿出来,把那几张掉出来的页码,重新夹了进去。
一页一页,很有耐心。
期间他也再次确定了五气不合的治疗方子。
是老头批注上去的,还给杨北写明了,其中几味主药已经很难寻到,只有从苏杭几家老字号的药店里,还能给找找运气。
等把乱页整理的差不多了,他心也完全静了。
杨北给二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最近要出门的事情,让他把字的值班给空出来。
二牛那边应下后,杨北挂掉电话,出门吃了个饭回来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大早,杨北就起床,打了个车去接岳灵溪。
正直盛夏,天气闷热的像是蒸笼。
才八点多,气温就突破三十七,直奔四十度去了。
即使车上开着空调,岳灵溪也还是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她今天穿了身连衣裙,整体还是很清凉的。
相反,杨北穿着外套,看上去好像裹得特别严实,可他身上却一点汗都没有。
看上去很是清爽干净。
尤其是下了车,从机场广场到候机厅的这一路,他也没出汗。
她哪知道,杨北自五年前开始,就很少因为天气出汗了。
江州飞杭州的航班九点半起飞,全程一千多公里,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今天天气不错,航班也没有延迟,他们也在十一点半准确落在了杭州大地上。
让杨北意外的是,岳灵溪竟然会晕飞机。
下来后就恶心的想吐,赶紧去了洗手间。
杨北其实有缓解晕车啊、晕船等症状的手段,只是针灸固定的几个穴位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