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溪工作的单位门厅,就摆着这种花卉。
不过天竹子可没这个香,而且果子也都是红色的。
而这个果子,是紫黑色的。
杨北笑道:“黑天竺算是天竹子的近亲吧,一样能入药,对治疗脾脏效果很好。不过这东西,早就在市面上绝迹二十多年了。”
“鬼面玉露霜中,就有这味药材,所以我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这儿碰碰运气。”
“没想到,还真被我碰到了!”
杨北笑着笑着,却又叹了口气:“可惜!”
“可惜什么?”
岳灵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邓仁心这会儿转过头来,解释所:“可惜,这最后一盆,也命不久矣。这七盆黑天竺,我养了六十年,死的只剩下这一盆了。”
“这一盆也已经烂根了。”
杨北有些无奈的说:“救不活了。”
邓仁心点点头:“我试过不少方法,也拿他的种子重新种植过,可始终没能成功。这最后一盆黑天竺,本来在今年结果后,就到了死期,你来的也是巧。”
“明年来就拿不到了。”
杨北舔了下嘴唇:“都是缘分啊,听你的意思,愿意把它给我?”
“带走吧,好药材就该有好归宿,在你手里也不算毁了。”
邓仁心倒是大方,苦笑。
岳灵溪有些好奇,不解的问:“既然是花卉,为什么要摆在屋子里呢,还、还是在……”
祠堂。
黑天竺,摆在祠堂有什么用,献花?传统礼仪中可没有这一套。
邓仁心叹了口气:“因为,这几株黑天竺,代表了我们医院最耻辱,最不想提起的一段历史。”
无意戳到人家的伤疤,岳灵溪有点愧疚:“这——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