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意恩仇,根本报不了仇,不说还会引起整个家族动荡。
破门知府,灭门县令,可不仅仅只是说说,他们做起来也很容易。
若是真的引起动荡,整个镖局都可能会在这样的动荡之中覆灭。
更不要说,以那位县令公子的受保护程度来看,张明图根本没机会给人家带来多少伤害。
“基力叔你说会不会他们遇到的不是妖,而是人?”
“不是江湖上传言有这种魔功吗?能够吞他人血气,用来练功。”
张明图知道真相,但却故意用一个离奇的猜测来劝告张基力,他就是想让张基力提起警惕心。
他估摸着,大概就是这些时日,那位县令家的公子就会再次进山,以“猎人”为乐。
这是魔头一般的举动,甚至比魔头还要可怕,魔头杀人起码是为了利益,为了练功。
而这位县令家的公子则单纯是为了快乐,他已经完全不把普通民众当人看了。
而且看其狩猎大张旗鼓,明显有多人合作,不止他一人。
“武力才是在这世界之中安身立命之根基啊!”
张明图在一次在内心之中告诫自己。
“魔头?”
张基力心头一动:“或许真有可能,看来日后进山中狩猎需要多加注意了。”
张明图略微沉默了一下,他还想说的更明显,但提及一县之主。
张明图又不敢过于点明,这件事情,甚至能够给家族带来杀身之祸。
因此,沉默片刻之后,张明图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心头郁闷之下,张明图从演武场拿了张大弓,背了一壶箭。
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明明他和张基力才来过这后山几趟,但如今他走起路来却轻车架熟。
那是他后来用三年时间走出来的熟悉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