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感觉自己的神魂在战栗。
仿佛字画之中的话，能吞噬她的灵魂，霸占一切，那股霸道，难以用词语去形容，镇压一切。
而且沈清感觉到，每一个字之中，都蕴含骇人无比的道，那道浩瀚无比，仿佛蕴含了这个天地的所有大道和奖励规则，赏罚规则。
同时，也看到了一条属于她自己的道。
沈清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道出现了问题，直白点就是走了歪路，走入了岔道，被李忆昔的道压迫了。
仅仅是一眼，她的道心几乎崩溃。
而且，字画上所说的话，实在是太骇人。
闻所未闻。
就算是真神，也会死吧。
毕竟，有着纪元的轮回。
天人五衰，难以抵挡。
“师傅，师傅……”
一旁的苏飞萱被吓到了，脸色变得苍白，六神无主，师傅好好的，为何突然吐血了。
难道是争夺星帝令的时候，受伤了，一直压制着，直到此刻才爆发吗。
“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否则师傅不会这般。”
苏飞萱惊恐，她怕失去师傅，恨不得立即去找李忆昔，但却不敢离开片刻，怕再也见不到师傅。
“飞萱，师傅没事，意外。”
“此地，乃是高人的住所，不可无礼。”
被震慑到的沈清，此刻对此地忌惮无比，怕惊扰了无上存在，对方若是不满，怕是能挥手就覆灭她们。
所以立即伸出手，堵住了苏飞萱的嘴，不让苏飞萱发出声音。
而且这也是好事，她知道了自己的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