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是没发现什么。”
萧阳摇了摇头，沉声道：“按理来说，一群鬼物屠/杀完一座城池，会有大量的煞气残留，但我此刻却是没能在空气中感知到一丝煞气。”
“而且，这些被屠/城的城池，并不像是被鬼物袭击的样子，反倒像是人类在互相残杀，才导致了最后的灭亡。”
杨天志一惊，当即蹲下身来，检查了下一旁的尸体。
很快，他便是发现，果然是如萧阳所言，这些人身上的伤口，大多都是一些咬伤的痕迹。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杨天志怎么也想不明白，人类为何会自相残杀。
萧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观察着四周，终于，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走了几米后，从地上捡起了一个葫芦水壶。
打开水壶的塞子，凑近一闻，萧阳又赶紧将其拿开，吐出一口气来。
见此，杨天志也赶紧走上前。
萧阳将手中的水壶交给杨天志，说道：“你闻闻看。”
杨天志凑近一闻，脸色也随之大变，失声喊道：
“魔纹嗜血丹！！”
萧阳不禁眉头一挑，问道：“那是什么？”
杨天志呼吸急促，神情极其凝重道：“是一种已经失传的丹药，只需要一点剂量，便能使服用者丧失理智，渴/望吸食他人的鲜血，最终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血奴！”
闻言，萧阳顿时面露恍然之色，说道：“也就是说，鬼物在城池的井水之中，投下了一颗魔纹嗜血丹，让所有喝过井水的人，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应该是如此。”杨天志点了点头道。
“但，鬼物这么做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萧阳百思不得其解道。
在他看来，鬼物要增长实力，直接吸食城中人类的血肉即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在井水之中投毒？
而且，一座城池就是十万人，十座城池就是百万人，鬼物要这么多的血奴来干什么？
就在这疑点重重之际，杨天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