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宇洋本来端起杯子,打算喝口水,但一听到陈文君的问题,便怔住了。
罗宇洋答道:“我……对了,我是做考古的。”
陈文君怔了怔:“考古?”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陈文君疑惑地看了看苏瞳。
苏瞳原本淡然的脸上,差点就笑了出来。
罗宇洋说难听了就是“无业游民”,说得好听点,就是一“待业青年”。
跑去考古队,也就是临时抓来当壮丁的。
但现在罗宇洋的脸上没有一点心虚的表情。
罗宇洋说:“陈阿姨,是这样的,其实我来西全市这边,是在为考古队进行陪葬品的鉴定。”
陈文君也不怎么懂,只觉得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陈文君说:“呦,那你就是鉴定专家喽。”
罗宇洋摆了摆手:“哪的话,专家算不上,最多也就是略懂……略懂三四吧。”
罗宇洋明显感到苏瞳刮了自己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谈话间,解石的师傅已经将罗宇洋的那块黑毛料放进了解石机里。
陈文君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
罗宇洋呢,刚才的确是不紧张,但事情临头了,却真的紧张了。
就算罗宇洋知道这石头有很大的价值,可以切出绿头儿来,但心里也是一阵紧一阵松。
这也许就是“赌石”的魅力吧,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坐在不远处的孟景山,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准备到时候罗宇洋吃憋,喝一杯庆祝一下。
只听解石机中开始“滋啦滋啦”地响了起来。
罗宇洋画的切线非常薄,他非常担心解石时将翡翠切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