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不丁地开口：“你和童珞感情很好？”
嘴里正塞了一个小笼包的祁雾听到这话迷茫地抬头。
她脸颊两侧垂落着几缕发丝，因为吃着小笼包嘴巴微微鼓了起来，再配上她眼里的迷茫，呆呆地、却也可爱极了。
靳司也的确被她这般模样可爱到分了神。
他干咳了一声，“你先吃。”
祁雾慢吞吞地将那个包子咽了下去。
她捧着掌心中热乎乎的豆浆吸了一口，带着十分不解的语气开口：“为什么要这么问？”
大家最近都好奇怪，为什么总要问她问题呢？
靳司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意这个问题，或许是由于刚刚童珞的挑衅？
但那种程度的挑衅，靳司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他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没什么，想到就问了。”
“哦......”
祁雾点点头，眼里泛起笑意：“和童珞在一起很开心呀。”
“......”
听到祁雾的这个回答，靳司差点没能控制住油门冲了出去。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和童珞在一起很开心，和他在一起就不开心了？！
他心中不免堆积起了莫名的郁气，堵的他心里发慌。
然而片场都到了，靳司还是没有将那句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