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摇了摇头,眉眼微眯,定定地看着李涟漪被烫的微红的手,“初阳有罪,伤了家主。”
李涟漪挑了挑眉,“如何?”
初阳捂着胸口,趔趄了一步,跌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额间和颈间的青筋浮起,脸上满是隐忍,唇畔鲜血泛着青黑色,“子蛊出事了。”
初阳又是一声闷哼,抖着手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瓶,将食指探了进去,一声虫鸣声响起,初阳浑身一颤,额间冷汗冒出,唇上的血色尽失,微眯着的眼里灰蒙蒙一片。
李涟漪看着地上的茶壶,叹了口气,“我渴了,来人,去沏一壶新的茶水来。”
李芳芳简直是难以置信,“李涟漪,子蛊死了,你这面首也成了这样,你倒是还有心思喝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