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属下什么都行！”夜一立马站直了，手也放下了，腰也不酸了，开什么玩笑，龙蛇岛上哪来的龙，都是一只只恶心的大爬虫，骆无妄那厮要不是给尊上找了个女人也不至于被发配到龙蛇岛。
真是脑子不好使，半分眼力见都没有。
还说什么怕尊上有龙阳之癖，给他找个女人试试，这下可好，把自己试到了龙蛇岛上了吧？
夜九渊薄唇微勾，“前几日暗鹰拿的那书甚好，既然夜无恙对白婉婉有意，本尊最是善良，总是要成全一下他们的。”
夜一唇角咧起一个大大的笑，“那些年，我和小叔子爬过的墙。”
夜九渊冷冷看了一眼夜一一眼，“燕不归那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夜一搓了搓手，“安排好了，尊上，当初若不是白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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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夜家那人的妻子，她只是我的母亲，”夜九渊的手在扳指上轻转，微微垂下的眼中带着冰冷的寒意。
夜一梗了梗，那要不叫你娘？
夜一歪了歪头，你娘听起来像是会被打的样子。
于是聪明的夜一点了点头，“当初若不是白家那夫妻，光明圣殿的那老变态也不会那么顺利将您母亲带走，尊上，我们何时一窝将白家端了？”
夜九渊低低一笑，“夜家的毒，白家的仇，本尊都会报，传信给白家的人，该动的约莫也可以动动了。”
夜一凑了过来，“可是白家老匹夫在外头养的那女子？”
夜九渊薄唇微勾，“都说夜家只有一个嫡女，那若是夜家在外面还养着一个女子呢？”
夜一咧嘴一笑，“那女子还刚好生了个儿子，年纪还比白婉婉都要大，恩爱和睦的白家鸡犬不宁。”
夜九渊挑了挑眉，“你倒是也不傻。”
夜一一抬头满脸的骄傲，“自然不傻。”
夜九渊唇角一抽，他收回那句话。
——
褚州不远处，南星落翘着腿躺在了马车里，另一边则是挨着的花非雾和无言，外头驾车的是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