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被这女人撩拨了,我不干净了,人设崩塌了。
“我去买些菜,有空来家里坐。我先走了啊。”访儿打着伞,扭着腰肢离去。
“哎,还看呢,都走远了。”蓝玉从身后冒出来,黑不溜秋的说道:“这天下雨了,我就带王弼还有朱寿他们来找你,发现你不在家,阮姑娘在。”
蓝玉身后的几个亲随也晒的跟黑泥鳅一样。身上的铠甲亮亮的。几人随周乾回了家,将修辅渠的事情跟周乾说了说。
夏季的天如孩子脸,说变就变,雨变成了大雨,地面雨水成坑,打的树叶七零八落,瓦檐上的雨连成雨线。
阮宜良便披着蓑衣,去外面打了壶酒,买了些卤肉蒸鹅一类,推开门时狼狈的抹了把脸上雨水,湿漉漉的蓑衣披在身上。
露出腼腆的笑容,从蓑衣里拿出肉给周乾来:“菜没淋湿。”
周乾瞬间皱眉,心疼道:“你先去换衣服再切肉。”
蓝玉他们要去,被周乾拦住,说他们也累了,吃酒吃菜。他们其实还真饿了,就坐下喝酒。
“南水北调?这怎么可能?一条渠还能修北方去啊。”蓝玉拍拍周乾的肩膀道:“你这是癔症。”
“想法还是要有的。”
…………
…………
等了许久,不见她送菜过来。周乾想去厨房催,大雨滂沱,厨房里面还亮着灯。
阮宜良缓缓切菜,怔怔的望着某个方向,目光呆呆的,没有神采,手中的刀也无意识的切着,银白的刀锋里她的手指逐渐变近。
突然,周乾将她手腕握住,看着她说道:“啧,我不想吃人肉,再切就切到手了。”
阮宜良吸了吸鼻子,忙擦了擦手说道:“菜马上好。”
周乾看着她:“你怎么了?有心事的样子。”
“没。”她抬头望着周乾:“鸭子和鹅肉要热下,切块还是整个,莫让国公爷他们等急了。”
周乾点头:“这便够了,阁楼的湿衣服不要了,明日我去衣帽店再买几件与你。”
阮宜良听了,鼻子有些酸酸的,想到方才换衣物时,无意中在柜子里发现了件粉色肚兜儿,苏杭丝绸,精致的刺绣,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