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会时而停下,对朱文基说土壤肥沃,再说翻地深浅和种的作物种类不一样,就得重新耕。
搞得夏原吉跟在身后,后背湿透一大片。
朱雄英指着碎石道:“田里这种碎石要提前捡出去,土壤松软,秧苗方可正常生长。”
“还有,你看,牛不能太快,太快犁有些浅,所以有的地方你必须重新翻一遍。”
等一亩地结束时,已经是午后。
皇帝和太子都是累的要虚脱。
二皇子与三皇子更是直接躺在地中喘着粗气。
“陛下,您是大明第一帝!”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开始欢呼起来。
坐在山腰的朱元章道:“大明第一帝。”
朱标当是朱元章生气,道:“都是百姓胡说的。”
“标儿,咱觉得对,咱虽然打了这天下,但是论每年农神祭祀,为百姓做事的,你不是,咱也不是。”
“这不是更好,咱真盼着他做的比咱还要好,当初咱教你,却忘了教你亲民。”
朱元章边说边道:“这大明第一帝,咱同意。”
农坛北处,徐皇后上前,从袖中拿出手帕,道:“陛下,耕的真好,改日可要教臣妾。”
“皇后不是会吗。”朱雄英笑着将冠摘下,任由徐皇后为他擦汗。
突然,他笑意凝固了,走过去揪着朱文墉耳朵道:“谁让你拿鞭子抽耕牛的,你看看你把耕好的地踩成什么样子了,立刻站到你母后那边去。”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朱文壑连忙跟着朱文墉起身。
“朱文基,你怎么回事,种进去的种子挖出来做什么?埋回去。你知道何为社稷,土地粮食缺一不可,你这是对祭农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