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想想战斗武者忍气吞声的模样,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气的肝疼。
这几天,苏越一直想找个答案。
他念头一直不通达。
我可以和湿境异族厮杀,可以受伤,可以冒险,甚至可以死亡,将热血洒在战场上。
但我受不了这种屈辱。
哪怕你白智庸是个品性不好的战斗武者,苏越也就认了。
他曾经也三番五次被李多智欺负。
但李多智好歹在湿境厮杀着,他明明可以在东武安全的当老师,但他还在湿境厮杀。
苏越即便被打的遍体鳞伤,但他心里没有那种失望。
即便被李多智打死,那也是我技不如人,我能承认失败。
可白智庸不行。
他不配。
袁龙瀚对白智庸的处理方式,苏越真的失望透顶。
话落,客厅寂静了几分钟。
说来也是巧合,新闻里正好播放着袁龙瀚讲话的片段。
他还是那样老态龙钟,精神抖擞。
袁龙瀚依然还是神州的那柄绝世神枪,即便外国的记者,都有很多人将元帅的头像印在t恤上,一脸的崇拜。
“苏越,你幻想一个场景。
“假设一个朋友,为了救你,死在湿境,他留下一个婴儿,拜托你抚养长大。
“你成功将这个婴儿抚养成人,可这个婴儿无心武道,但你为了报答恩情,所以让他成为气血武者,甚至还在不犯错的情况下,让婴儿活的更好一些。
“可这个婴儿最终犯了错,但也不是死罪,你会二话不说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