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杀戮过的武者，绝巅之后会散发一种与生俱来的杀念，甚至会有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影响敌人的状态。
而聂海钧和常规武者不同，所以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包罗万象的智慧，谁都不知道聂海钧脑袋里到底装着多少知识。
这些也有具象的情况。
这时候房间里的高温都冷却下来，突然比较清爽，就像是夏日里的一股凉风，比空调舒服几十倍。
苏越觉得和聂海钧的气息有关联，但也没有证据，就没有瞎猜测。
“气环稳定吗？”
袁龙瀚不放心，又重新问了一句。
说真的，聂海钧突破实在太快，简直史无前例，太不可思议，他怕会有什么意外。
“元帅，您放心吧，我好歹是科研院的院长，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气环。
“苏越拿来的灵液是奇宝，副作用的可能性是零！”
聂海钧向袁龙瀚点点头，表示肯定。
他内心也是欣喜的。
“那就好！”
袁龙瀚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聂海钧能突破，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病。
其实以贡献来论，聂海钧一点也不比七大军团的大将军少，但就是因为他在幕后，所以机会都留给了将军们。
而聂海钧性格也没有那么激进，算是淡泊名利的类型，平日里不会去争。
袁龙瀚对聂海钧是有亏欠的。
但现在他终于稳步绝巅，袁龙瀚念头也就通达了。
“对了，那些灵液可以复制吗？”
随后，袁龙瀚又一脸期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