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娅却是不觉抿紧了嘴唇。
她知道自己不会和人交流，所以为了向安迪说明升级升华法的必要性，还特意花了一段时间做准备，结果她没从安迪的脸上看到任何紧迫，心灵波动也很平和。
果然还是自己不会说话吧。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狠声说道，“不光属性和转化度，技能等级的提升与专长和基石有关，所以越是高阶的升华法，优势越大。”
安迪疑惑地看向突然急了的少女，“阿娅，你想说什么啊？”
“我想说修行低品升华法的笨蛋，根本不配做我的契约者。”诺娅转过身子，大声说道。
安迪想了想，他确实没说自己修行的是太古品质的升华法，不过大家只是契约关系，还没熟到连这种隐秘都能透露的程度吧。
他看向背过身的少女，走过去轻声说道：“我修的升华法品阶不低的。”
诺娅侧身，紧抱书本，盯着安迪，见他心灵波动如常，才渐渐放松。
安迪好奇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升华法品级低啊？”
在他看来，如果诺娅知道随从卡之事的话，就应该知道他手中是有货的啊。
“因为‘个体的能量会引起时空之海的塌缩，即命运之涡，只有当命运之涡足够大，才能捕获高品质的物品，物品品质等同位格’”
诺娅像背书般说出一大段话。
末了，她又强调道：“能量不光指狭义的实力，也包括心性、信念、财富、权势、交际等等，因为在理论上，这些都可以通过不同的升华核心，转化成实力。”
安迪懂了，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这些‘能量’呗，所以才觉得我不可能有高品质的升华法。”
诺娅眼眉微弯，哼道：“你有？”
安迪苦思冥想了会，恼道:“我交际广泛不行啊，以前我怎么说也同时养着四五条鱼。”
诺娅不懂他为何突然说养鱼，但总觉得这两个字别有深意。
好奇心旺盛的少女有心问询，却不知怎么开口，耽搁着耽搁着，听到安迪说道：“劳烦保护好我，一个小时内，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在诺娅疑惑探究的眼神中，他意识集中于幻梦模拟的蝴蝶图案上。
【是否开始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