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想好了,不杀我,我就真走了。”叶灿笑着提醒道。
这话一出,福伯根本不敢抬头,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叶先生说笑,老仆不敢!”
“哼,量你也不敢。”
叶灿冷哼一声,只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他还以为福伯会直接动手,现在来看,还是高估这些世家大族的胆量。
说着,他已经走到床前,将孟冬冬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
他才走,福伯便站起身来,一拳就将木门轰碎,“老仆不敢,但老仆的主家必会将你碎尸万段。”
白敬忠说得对,他就是个下人,根本没资格替主子做主。
“福伯,那两个人怎么办?”
“沉了吧!”
福伯冷冷道。
“可他们说有录像,少爷让他们录的,只要传到花小姐那里,必令叶灿身败名裂!”
“没用的,一块沉了吧!”
下面的人不清楚,但福伯清楚,那录像传到花木琼手里也没任何意义。
因为他俩的关系根本不是传言中那样。
“眼下不宜节外生枝,明白吗?”
“明白!”
……
叶灿打了个车直奔帝豪大酒店。
与此同时,陈菲也拎着王宝霞精心熬制的鸡汤来到了慈康医院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