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李晨曦的胸膛冒出，很快便染红了衣服。
她下意识地去捂，但血很快就染红了那只洁白无瑕的小手。
叶灿的脑袋嗡的一下。
猛然转身，但那车，那人，已经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李小姐，坚持住！”叶灿一把扶住李晨曦的腰，将人抱进了出租车里。
“去最近的医院，快！”
“好，好好好……”司机这时也缓过神来，猛踩油门朝着市院冲去。
“叶灿，我要死了吗？”
李晨曦虚弱道。
望着那张煞白的脸，叶灿只恨受伤的不是自己。
“你放心，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我感觉喘不上气，不过，看到你自责的样子，我就很高兴。”
李晨曦惨笑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叶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可能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