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不知道母亲是谁。
他问道:“对了,韩叔,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
韩镇道:“我还想问你呢。”
“看样子,母亲比我父亲还神秘。”
林川心头暗道,然后看了眼死亡的薛鼎,道:“刚才他说的七义岛是什么?”
“七义岛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奇门宗派,但在十多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宗派被灭门。”
韩镇若有所思,沉吟:“奇怪,为什么薛鼎说队长是他的师兄?队长是宗师大高手,而且十分厌恶虚虚实实的奇门之术,他绝不会和七义岛有牵连。”
这又是一个谜题。
林川发现自己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
韩镇笑道:“林川,你走了奇门的路子,如果让队长知道,肯定气得他咬牙切齿。哈哈,真想看看队长吃瘪。”
林川又和韩镇聊了一会,两人打算离开。
阴尸跟着他们,韩镇回头看了眼,感慨道:“说起来,这阴尸也挺可怜的。”
“哦?”
林川狐疑地看着韩镇。
韩镇把有关“阴尸佛”的故事,给林川讲了一遍。
听完后,林川心中十分敬佩那位僧人,若是自己再驱使阴尸,他于心不忍。
他毫不犹豫,释放出困在阴尸内的一缕魂魄,然后把阴尸烧掉,让那位僧人不再为祸人间,更不会成为他人的奴仆。
见此,韩镇佩服道:“这是宗师级别的手下,而且刀枪不入,你竟然就这么烧了。”
“僧人生前受苦,死了又何必再继续。”
林川笑道。
韩镇啧啧道:“你和队长一样善良,也一样洒脱。换一般人,对这种东西,可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