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几日的功课……”
毕成才并没有坐下,而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手里拿着本资治通鉴,看着朱慈烺提醒。
生怕朱慈烺荒废了功课,将来成了一个昏君把大明朝给折腾没了。
“毕老师,这个功课不急于一时,现在的事情是流寇将至,父皇命本宫提点巡查京城兵马,督查京城防备,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朱慈烺解释。
说罢,不等毕成才这几个翰林反驳,他就率先发问。
“几位先生平日可有什么差遣?”
“倒无甚事……”
毕成才只好老实回话。
他们几个虽然是翰林院供职,但由于兼着东宫的差事,天大地大,太子的教育最大,翰林院并没有给他们安排别的差遣。
“好好,这就好!”
朱慈烺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
“本宫身边正好缺些人手,几位老师就过来帮忙吧!”
“啊?”
毕成才一愣——废话,他们是过来督促朱慈烺功课的,怎么就被朱慈烺给抓了壮丁了?
“殿下,这恐怕不妥吧?”
“这有甚不妥?本宫可是有尚方宝剑,有父皇颁布的圣旨,做什么事,都是父皇授意的!”
朱慈烺拍了拍腰间挎着的尚方宝剑的鲨鱼皮剑鞘说。
当然,这些讲官可不比王之心,光威逼还不成,还得利诱!
只听朱慈烺一副凝重表情说。
“几位讲官,可都是本宫最信重的人,如今大明朝危如累卵,领兵的武将,又多奸佞小人,多飞扬跋扈,本宫如果兼着巡查京畿防备的差事,没有几个可以信重的人,是万万不可的,而如今,除了几位讲师外,本宫又能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