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当臣子的是站在崇祯这边当忠臣呢,还是恬不知耻地跟着太子混?
他们正头疼着呢,朱慈烺却发出了一声冷笑。
“韩赞周?韩赞周何时见过父皇?”
说到这,朱慈烺目光炯炯的看向徐弘基。
“那衣带诏何在?”
“老夫就带在身上!”
徐弘基嚷嚷起来,嗯,衣带诏这种东西,当然要塞在怀里,带在身上了,调兵的时候,拉人入伙的时候,还要把衣带诏拿出来让大伙看看,让他们都晓得皇上在支持自己。
要不靠这个,徐弘基也不可能一口气拉过来这么多人头跟他一块搞事。
听到这,朱慈烺朝左右一使眼色,随即便有侍卫将徐弘基按倒在地,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找出来那份用黄锦布包着的血书。
“这就是你所说的衣带诏?你看个仔细,是不是?”
朱慈烺举着那份所谓的衣带诏,将其摊开,然后到徐弘基面前质问。
“是啊,这是老韩从宫里带出来的,老夫这几日一直带在身上!”
后者随即颔首,他一边肯定,一边凝视着崇祯皇帝喊道。
“皇上,这可是您亲手写的血书,您总不能不认账吧?”
“血书?”
朱慈烺看了看,然后,将衣带诏打开后,只看了一眼,他就发出了声大笑。
“哈哈哈哈!”
“殿下何故发笑?”
一旁的高宏图有些疑惑地问。
朱慈烺却是将衣带诏送到他手上,然后道。
“高部堂,你看看这衣带诏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