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节骨眼上,这位爷怎的提起这些?
蔡永道连忙回应,正义凛然,“回四爷,奴才的确是由八爷举荐给朝廷,但同时奴才也是朝廷知府,奴才不知四爷说这话,究竟何意?”
“难道就因为奴才是八爷门人,四爷就觉着奴才不对?”
“蔡大人多虑了。”
四爷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走出公堂,步行前往地方官为他设立的行辕。
正当他踏出知府衙门之时,在场的大臣纷纷围上蔡永道。
“府尊,四爷该不会是查到了什么?”
“我看不尽然,这些年来,众皇子跃跃而试,都想做太子当皇帝,咱们这位四爷看似支持太子,无心皇位,但谁看不出来,他啊,也想做皇帝。”
“各位大人难道没听清刚才四爷的话,四爷怕是有意针对八爷!”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朝廷越乱,这些地方官越是欢喜。
赌赢了,那可就是飞黄腾达,荣华富贵。
赌输了,连同家人都难逃一劫。
为了自家的主子,那一个不是在暗中使劲儿。
蔡永道目光如炬,却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发。
四爷的话,让他心生记恨。
行辕之内。
四爷再一次将字条拿了出来,仔细的思索字条上的意思,“疾风,消息准确吗?”
“主子,咱们的人一向谨慎,不实的消息不敢上呈主子,这恐怕是真的,”疾风面色阴沉,在看到打京城飞来的信鸽,他就知道京城出事了。
而且,还是大事!
“另外还有一事,留在府上的人传信来,说是府上婉格格落胎,皇孙不保,福晋与年侧妃认为此事是苏格格做下的,已经将苏格格禁足流云斋。”